“昨天，其实我已经救下了方芳，死亡照片的魔咒已经失效了。”
张凯脸上露出些伤心之色，“没想到，方芳还是死了，而且死的那么惨！”
“张凯，”
杜香玉忽然冲张凯大喊了一声，但很快又意识到服务员可能会听到她的声音，她又压低了声音，对着张凯质问道：“你老实说，是不是你杀死了方芳？是不是你？”
听了杜香玉的话，潘胜利眉头紧皱，诧异的望向张凯。
在杜香玉没说这句话之前，他并没有往张凯身上去想，可现在杜香玉一提，潘胜利也觉得张凯有很大嫌疑。
张凯昨天提出来将剩下的同学全部杀光，就他这么残忍变态的人，杀了方芳也没什么奇怪的。
张凯忍不住笑了笑，摊手道：“不是，什么情况？你们怀疑我，咱们是一条船上的，我杀方芳干嘛？她对我有什么威胁，她是我队友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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